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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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 贺】 彼岸相忘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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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栖川瑶

有栖川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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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贺】 彼岸相忘 Empty
帖子主题: 【生 贺】 彼岸相忘   【生 贺】 彼岸相忘 Empty周日 十月 12, 2014 6:01 am

壕啊,我知道生日贺文写小悲是我的错,但是我也就这题材了,生日贺文没及时发也是我的错,但是我蛮拼的,对不对,所以求原谅,抱大腿。
补生日小贺文,我壕威武,我壕万岁,我们爱我壕。。棒棒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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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栖川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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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贺】 彼岸相忘 Empty
帖子主题: 回复: 【生 贺】 彼岸相忘   【生 贺】 彼岸相忘 Empty周日 十月 12, 2014 6:03 am

出家者,戒七情绝六欲,本应无情。

黑崎,这个名谓已经多年未被提起,世人更多的敬重称呼名号:尘逸,尘:绝红尘,逸:隐遁。师父说过,红尘未断只求他能遁隐山林,不为别的,只为苍生留条活路。

只可惜,天命不可逆,她与他也终究躲不过。

那一年,她十岁,是统治天下龙族族人捧在掌心的唯一继承人;

那一年,他二十三岁,二十二年前遭灭族的遗婴,已是佛家的执杖者。

二十二年前,天下纷争扰乱,各族人都想执统天下,谁掌管天下大权,谁操控生杀戮掠,从古至今亘古不变,有权者言生,无权者论死。

那一年,邕河西边艳红如血,巫族一夜成灰
那一年,邕河东边呼声如鼓,龙族一夜成王

是谁染红了襁褓婴儿纯黑的眸,又是谁的手掩去那触目的红,熊熊烈火中只剩下那从远方传来锡杖上铜环相撞的清脆声,渐行渐远。

满目刺红、悲嚎绕耳,人们纷乱逃窜终究抵不过火舌的肆虐纷纷倒地。睁开眼,黑暗驱散那抹红,哭嚎声骤然遏止,只闻窗外竹林随风而奏起的莎莎声。

这情景入梦多年,他未曾与师父提起,每逢梦见,他都只是打坐念经,消除心中那抹焦虑,既然忘不掉,何不顺其自然,所以师父总说他凡尘未了。

师父圆寂那晚,与他谈了三个时辰,黑崎,为师明知你红尘未断却执意让你皈依佛门,不是因为你自小在佛门长大,而是你身上背负着太多人的希望,这背后却也背负着太多血恨。

师父,这就是多年来你未曾予我名号的原因吧?

名号,只是给外人的一个称谓,与是否佛家人并无太大关系,黑崎,为师知道这是你我最后一次对话,答应为师,别参与天下事。

最后,是师父把手中锡杖交由他手中,连同名号,他成了新一代的执杖者,名号尘逸。

又有谁知道,该来的总归走不掉。命运永远都不会错过命定的人。

龙族下任继承人清浅,精灵好动,活泼机智,却心性顽皮,所以被她爹派人送来佛门之地养养脾性,成大器前必先养心智。

佛门之地的弟子虽然天天诵经念佛,脾性好得没话说,但是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娃依旧招架不住。这十岁的女娃居然能把院里的几十棵银杏树的枝叶全部都抖落下地,后院满院的银杏叶铺满一地,金黄得犹如刚收成的稻场,光扫落叶就忙去这一帮弟子大半个时辰,更别提那天天都要补的窗户纸和不知一天要抓几回清浅自己带来玩的满院子跑的小鸡。

小丫头每天都乐呵的看着忙到焦头烂额的和尚,轻晃着大榕树下专为她而架的蔓藤秋千。远方锡杖铜环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银铃般的笑声停下,轻晃的蔓藤由慢变快,离地的弧度更是越来越大,接近一个临界点,一抹娇红的小小身子飞向刚步入月牙门的尘逸的怀中。

一手执着锡杖,一手接过那抹小小的身子,慢慢放下地。

清浅,摔了可如何是好。目光由远处的大榕树转回眼前身高才到他腰际的小小女娃。

秃秃,抱。

嫩白的藕臂伸上前,宽大的袖口顺着伸直的小手滑落至臂肘处,在娇红衣袖的衬托下细腻的肌肤更显得白皙无暇,甜美精致的五官在骄阳的光影下更显得夺目。

一个俊毅,一个娇美,令众忙得不可开交的和尚都看呆了,只见尘逸依旧一手执杖,一手托抱起清浅至臂弯中,慢慢走在回廊中。

抱住尘逸颈项的清浅也依旧没闲着,小手摸上尘逸剃光的头上,秃秃,你是不是从小没有头发所以才做和尚的?说完还伴随着一声低低的请拍声。不用看也知道那声响是拍打何物发出的。

啪,啪的声响很有节奏的伴着锡杖铜环的清脆声,忙着打扫的和尚们心里同样低咕,就算再美,也无法掩盖这小丫头的劣根性。

清脆的声音消失没多久,咕咕,咕咕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每个拿着扫帚的和尚都扶额无奈,到底一天要抓几回鸡。这次更离谱,小丫头把后院隔壁大叔寄放在寺里的小白羊也放出来,就听到满院子的咕咕和咩咩声。

寺里的和尚天天盼着小丫头下山回族,就这样迎来送去了五个春夏秋冬。

当年的丫头经过五年的佛门熏陶,虽然依旧古灵精怪,但却也不再调皮闹事,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艳动人。

终于,一纸家书,是归期。信中没多加细说,只寥寥几句,并附上速回二字。

该有多急的事,族里需要先派使者送信催促回族。吩咐率先到来的使者先收拾细软。

搁下家书,经过每天都走的长回廊,听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木鱼声和念经声,来到那扇五年来她推开不知多少次的木门,有一边门把上的铜环是没有的,那是有一次被她跩没的。

房内,依然是闭目打坐的他,俊美得不像佛家人。不远处的桌上,是他们两人昨晚没下完的围棋。

围棋是十岁那年他手把手教会她的,一子一步,如何布局,如何套子。是他用五年的时间教会了她如何收性,磨掉了她在族里娇养出来的脾气。

秃秃,我明天要回去了。

秃秃是她十岁时给他起的,他什么也没说就被喊了五年,五年来她依稀还记得坐在他臂弯中调皮的喊着她给的称谓,环着他睡着的时光。

越长大就越矛盾,她懵懂的知道,她投出了一份收不回来的感情,该如何结局。曾经有段时间想回族里,抛开爹爹的因素,光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他,她就退缩了。想着要不一辈子这样也好,起码,每天晚上能享受他抱她回房的体温,所以,桌上的棋局永远都下不完,只是,今天该是完局的时候了。

那记得把东西都收拾好。

依然是常年低沉温柔的嗓音,不愠不火。

秃秃,把这盘棋下完吧。

看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执着黑子,轻轻落子,抬眼看一眼她。这是他的习惯,每落一子都会看一眼对方,以示礼貌。

围棋本就是他教她的,看着落下的最后一子白子,黑子的溃不成兵,心里的伥然久久不能散,棋局他给她赢了又如何,最后输的还是她。

离开的早上,下起了小雨,不大,却很密,正如现在她的心情,乱如麻。

撑着伞走到在台阶上的他

秃秃,能陪我走过拱桥吗?

手上的伞被接过,最后一次与他并肩,她也没注意,原来,现在的她已经到他肩头那般高了。时间也是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流走得如此快。

迈下拱桥最后一阶梯,回身环上他的后颈,像小时候那样,头埋在他怀里。

秃秃,别忘了我。

在脸上的泪没沾湿他的衣襟时,放开他走上马车。

五年的时光,她该如何把这遗落心的躯壳带上微笑回去见她的族人。

她不知道,回到族里她没有空闲的时间想她的儿女情长,他们龙族人都知道,他们的天下是如何打回来的。是用巫族一族人的鲜血换回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本该已灭族的巫族人,成为这场天下战役的主导者。

邕河,自从那场战役之后,只有东岸的满城繁华,西岸的彼岸花红艳胜放,如今,身穿娇红外袍的清浅坐在马上为首,看着对岸那满岸的彼岸花,还有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俊颜,她该如何面对这场战争。

下马,外袍因风吹仰而起,美丽的容颜上看不到一丝血气,隔着邕河在东岸边单膝跪下。

我族人二十七年前的血债我无法偿还,但,二十七年后的今天,我却不能让你族人血洗我龙族。

起身,衣袍随风依旧,秃秃,不,黑崎,我没猜想到这才是你和我的结局。

清浅

风中,依旧是不愠不火的呼唤。

这盘棋,你说我们谁会赢。

闭上的眼缓缓睁开,定眼看着对岸已经换下佛衣穿上长袍的男子。

棋是你教的,我永远都无法赢,我也不想赢,但这局,我必须赢。这句话她永远不会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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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未清夏

浅未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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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主题: 回复: 【生 贺】 彼岸相忘   【生 贺】 彼岸相忘 Empty周日 十月 12, 2014 9:45 am

感觉曦曦久未出手,一动笔这文采值破表了...

这么晚发完贺文又辣么早起来真的是辛苦鸟~来么么哒一下。


文中的设计很合我心意啊!(生贺喜欢虐文我也是奇葩...

情感的付出是不由自主,可族人的命运也是无法选择。其实清浅从一开始就选择不了爱与不爱,也决定不了战与不战,历史让她爱而不能,宿命让她退而不可。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和面对一场不得不赢但即便赢了也是输的战争,说不上哪样更苦了...

没有写明的胜负,还能让人存一丝不面对曲终人散的自欺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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